自然不少,只是不知石兄口中所言何事,须我相助?”其实本意只是套之言,并非真问。
而那石韬却入了心去,仍未将手放回,又再躬身,“蔡小兄所言极是,石韬方才又多无礼,这求人办事,又岂有不告知何事之理?”随后才将上身挺直,再而说道:“此事其实本与我等无关,实也非元直之过。我且长话短说,你可还记得昨日之时,元直逃走?因其身手矫健,飞奔极远,我二人追之许久,也未追上。本已欲放弃,却见其突然立于道中,举壶而哭。我二人不知其是为何,便上前相问,但其并不搭理,而不时重复一些只言片语。以我理解,大概是在感叹行侠仗义不过是害人害己,不如就此荒废一生来的自在。此本酒后之言,不应当真,然那行侠仗义乃是其最为看重之事,被其这般否定,又不得不令人生疑。”
说至此处,石韬又将手托至下颌之上,沉思而问:“我与元直自**好,也从未见其如此。本来其所遇何事,我等自不宜过问,但我乃其友,实不忍看其如此。奈何我等与其一年未见,并不知其在外所遇何事,思来想去,也不知其为何有此之忧。蔡小兄曾与其多次在外相遇,不知是否曾见其忧伤,还敬请告知。”说罢,这般倒是比之先前拘礼许多,又是躬身一礼。
观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