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才可解答,还请稍作等候。”直接将云涯儿提到喉中之言硬推回腹中。
听其毫无出发之意,更全未将己安排其中,倒是云涯儿完全料想不到。正惊异间,那孩似已看穿此思,又再补充说道:“想必你是疑惑为何我不一同前往罢?不瞒你说,非我之不愿,奈何叔母明令禁止我出此村,实属无奈罢了。”继而转过身去,再丢一句“你非此村之人,与各人并无默契,此事自然不宜有你参与。若实有闲暇,大可去寻你遗失之物,莫要太过担心。”便扬长而去。
得见这般,云涯儿不禁脊背发凉,想那往日与其相熟之时,尚还稍显寻常。哪曾想得竟是有所隐藏,不仅洞察秋毫,其之城府亦不逊成人。也不知己那些伎俩是否早已被其识破,只是不愿拆穿罢了。
话又说回,其毕竟不知自己受伤一事,那句“莫要担心”自也说得轻描淡写。但己不同,又岂能真不担心?然而转念一想,这般既有人相助,己又能单独行事,不正是自己千方百计所求之机?如今倒是被那孩全然安排妥当,不得不又再惊叹一声,此孩果真人中龙凤,己与其比,相差远矣。
而得此良机,若再耽搁,那便真不能埋怨他人不尽力相助了,故倍受鼓舞。思起已在遇袭之前所要去往之处,乃是许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