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实不值当。旋即加紧脚步,连走带奔,直往村外。
这般行之大约几里路远,回身已不能望得那村,郭嘉仍未追来,本当就此安心,但依照往日经验,云涯儿实难不疑。思来其昨日之时那般纠缠,且其今日实无罢休之意,却如此轻巧便放己离开,未免太过顺利。再而联想于其机关算尽,神不知鬼不觉便跟来此村并扮作车夫,定是早已有何盘算。最为关键之是,自己大意透露欲前往许县之事,恐怕其已自觉成竹在胸。况且其有车马,追一步行之人,即便迟了一日也自不晚,而为麻痹于己,故不急追。如此之时,决计更加不可掉以轻心。
虽即使郭嘉追来实也并无大碍,但云涯儿却不知为何对其尤为排斥,就连行踪亦不愿被其探得。故意挑选马车难以通行之小路,此刻倒是全然已不记得要寻己身之急切了,而费劲心思躲避。
只是还不知能否难倒郭嘉,自己已先吃了苦头。因道路难行,不时还有灌木拦路,楚阙之身气力、体力本就不如云涯儿本身,也不知行了多远,反正日仍当空,只觉疲乏无力,不愿再行。不禁又再想来,楚阙身子如此娇贵,往日到底是如何办到追随于己长途跋涉而不显一分疲倦,更是还能随时跃出战之一场?莫非是己使用不当,才如此易累,还是说另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