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先生莫要得怪,我本……”
听其废话连篇,云涯儿终是明白其为何要先看于己,也懒再计较其是否觉己无礼,趁停顿之时,直接插话“正是如此,不知先生愿医可否?”不禁将之打断,更是不忘怒瞪郭嘉一眼,逼其收声,郭嘉只好点头一同等候医者答复。
只见医者轻抚其须望向郭嘉,若有所思,想之一会儿又举头望天。如此反反复复几次,最终目光落回郭嘉身上,“若老夫未有猜错,此小兄所受乃是筋骨之伤,而非患疾。可惜老夫平日所学乃是草药之术,替小兄抓些药来活血散瘀尚可,但若是筋骨易位,且不说老夫不擅跌打之术,纵是看亦不能看出,难以对症下药。”随后叹之一声,又再拱手说道:“还请恕老夫爱莫能助,只能开些汤药,为小兄暂时缓些疼痛。”
得了这般答复,云涯儿反倒比郭嘉更为沮丧。本来以为可就此将其留于此处疗养,待已于许县探明己身去向再来解决郭嘉之事亦是不迟,如此却又难将其撇下。虽说直接离去亦是可行,但只怕此去归来,郭嘉已寻医去往他处,到时又如何见得?更是不知自己还能于楚阙身中停留多久,万一突然变回,此事处理起来只会更为棘手。思来反正事到如今己之意识仍在,至少应当未有大碍,为防夜长梦多,也只能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