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议,又怎能强求少主亦不惧?如今看来,自也只能答应少主之令,出这荀府之后便行同陌路了。”说罢就此侧身行礼,直往门去。
遭其答复如此干脆,云涯儿心中反而更疑,想其诡计多端,纠缠多时,岂会轻易罢休?然感其心,却又真似肺腑,一时之间,也是难辨真假,不禁在其推门之前将其喊住,“且慢!你说之言,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况且此事若非二人相愿,即便小人再作纠缠,自也行之不通,又何必令少主为难?不如还以少主安宁,也算小人能为少主所作最后之事。”郭嘉答时未有转身,并不能观得其颜,却隐约感觉其声似有颤抖,似也情真意切。
如其所言,思来倒也确实如此,即便自己往后失了楚阙控制,楚阙若真要拒这郭嘉,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何须己出面。而己之担忧,面上是为楚阙,实则极为自私。所谓为令楚阙往后免遭其伤,却先行阻断楚阙与其来往,此无异本末倒置,全无半点是为楚阙着想。且纵使郭嘉如何相伤,也是己铸错在先,才会酿成此悲,要怪也只能怪己,连那世俗无情也不可怪之,怎能牵扯至郭嘉身上?
再退一万步讲,郭嘉此人,若是为友,远胜于己百倍,又岂能为那未来不可测之害而因噎废食?综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