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你身手,谁劫于谁亦是未说不准之事,不如往后于此安心过活如何?”
听完此劝,蔡全欲答未答而抽动嘴唇,似已动心,但又不敢表明,犹豫片刻,终是答道:“我知英雄所言乃是好意劝我改邪归正,蔡全又怎会不愿领之?然我已做路匪多时,恐居于此处而遭不满,何必与这村中之人徒增麻烦?”
原来其所之忧是为此事,倒极好办之,只是未有料到其竟能有此作想,若是云涯儿自己,决计不会如此,不禁对其又生了几分敬意。随即便与其解释道:“无需担忧,此村当中大多乃是与世无争之人,自不会计较你之出身。你且安心先住下,倒时若真有人赶你,再去不妨。”虽此话连云涯儿自己也未有几分把握,不过为令蔡全留下,还是决心先骗再说。那蔡全听了,将信将疑犹豫片刻,终是未有再拒,而点头答应,并随云涯儿一齐入得屋内。
只是置身其中,望得一地狼藉,云涯儿才是想起上次临去之时,并未好生收拾屋内之物,这般已记之不清此到底为上次留下之状,还是自己离去之后新添之状。本来还欲与蔡全再解释,其倒识相,并未多问,而于屋内草草扫视一番,便道来,“既我住于此,那不知英雄所住何处?”
这一问,倒还真将云涯儿问住,虽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