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自已骑虎难下,因恐我行报复,故而决计不会自出,将我友还来。哪怕以性命相逼,也难令其就范,方才之言实也为逼不得已,只为引其现身,而非真欲为之。若先生信得于我,可否替我于村口观望,若有可疑之人出村,便将其拦下,唤我速回即可。只是不知先生敢否为之?”又再故意设下陷阱,等那蒯良自跳。
“有何不敢?我蒯良既身为一方大户之子,若是连此胆识也未能有,那还如何以为家族谋福?”那蒯良果真上套,旋即拍于胸口三下,信誓旦旦,“此事交由我蒯良来办,小兄自无需多虑。倒是小兄要与那恶人争斗,才更应需小心行事,莫要不慎遭了迫害。”而行礼敬来。
虽与这蒯良只一面之缘,云涯儿却也忽觉此人有那大家之风,亦实为忧国忧民之人。加之已拖延多时,不便再多做讨论,旋即也回敬一礼,称谢再三,而又四处叩门喊叫去了。
一路敲来,凡有不开门回应者,便立于门外以恶言威胁,鲜有令其多言者,已是查看完大半人家。然直至一户人家,始终不愿开门应允,终现端倪,旋即趴于各处缝隙查看,观得内里似有人影,只是未有作声罢了。
继而试图推门而入,但那门纹丝不动,却将推得云涯儿好生着急,于是将门猛踹三下,再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