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图财罢了,但谁曾想得,那人竟真为亡命之徒,行此掳人妻女之歹事,我亦痛心疾首矣!”其言恳切,并伴捶胸顿足,似也未有说谎。
但不管其如何言说,如今赵锦也仍下落不明,还不知是否正遭人虐待,云涯儿心亦难安,又怎愿仅凭此人一番言语而作罢?不免疑心大起,为防此人有心包庇,于是又再恶言相胁。但观其虽怕,却仍不能说出甚有用话来,不得不信之,遂又提了此人领口扯出屋外,挨家挨户叩门询问。
问了几家,各人皆有诧异,仍言不知,也不知是真假。就此思来,既然此些之人敢点灯告知外人在家,想必自也未有心虚,加之此村之人多有包庇,恐怕难以直接问得。旋即专挑那未有点灯之屋叩之,凡是无人开门,三声之后便破门而入。
一路走来已破几门,邻屋村人虽有惊恐,却也不敢多言,而闭门不出。这般无人阻拦顺利寻遍半村,仍一无所获,心中焦虑已升至空前。
又再寻一至空屋之时,正欲发作,碰巧遇得杜远此刻也已回至村中,前来相问。然那杜远身侧却无一人,尤为好奇,便询问之。却被告知,其思村中人多眼杂,办事不易,而遣随从将群贼押回山中贼人囤聚之处看管,先助云涯儿寻妾,日后再审。这才令云涯儿忆起杜远此来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