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为至宝,毕竟此药服下之后真能令人身强百倍。事实当前,我自也百口莫辩,反遭人以为我心声妒忌,如此实为可笑!我乃读书之人,又不靠这卖药为生,若真有人造福一方将我取而代之,乃是求之不得,真好安心钻研诗书,何需嫉妒?只不过觉此物副效甚强,乃旁门左道罢了!”
话说至半,云涯儿知其仍还有话,倒也不行擦嘴,只静静等候其言,顺便思索为何其会知晓自己身上药瓶之事。待其缓了情绪,果然又再说来,“唯有你这小儿之当此物毒药,不愿服之,实为难得!昨日与你相见,因有此物,倒并未嗅出你身上之味,实乃疏忽……”说之,其便从匣中掏出昨日那花来。
这般再而观之,只见那花已乌黑发紫,一眼望去便觉渗人,早已无了昨日那般朴素之貌,而其所散发之味,越发浓烈,这般已能闻出药味。虽说这般知晓了为何高人昨日并未发觉于己身上之药,然细想下来,却也无甚作用,自己又非求问此事而来。
这边还在犹豫是否要介入此事之时,那高人却已权当己必会助其,而再言说,“此花本无甚毒,不过有令人神志不清之效,但也非嗅之一口便能如此,必须得人再配以辅药精心炼制才可。且若只有此药,而服药之人不信此药之效,所生幻觉也非能令人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