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却又并无诗文格式,前后之意皆不能与之呼应,更是不知如何解读。此后之言又皆难懂,终无耐心再读,便将书简收起,独独思索记得那句。
思来想去,终觉此些内容也不过常用之语,大概为己只对此些字句尚有兴趣而将其他忽略所致,应也并非说己,遂扎书卷于腰侧,改张望周边。随后反身观得那竹,才又忽觉不对,此处所长皆为树木,就连灌木也无一棵,怎众树当中会有一竹?
继而凑近细观,发现其竹虽碧,但其上亦有无数泪斑之纹,不过因皆为绿,远观并不明显罢了,才知方才拾得书简,为此竹同种竹材所制。但仅知如此,也仍不足解得己惑,奈何除此之外,便再也不能寻得其他线索,遂又以右掌轻抚其竹,尝试激发异状,可惜仍无反应。
这般又摸又观耽搁一阵,终是听得身后有人正呼唤“廖副将”三字,知是那杜远寻来,顿生归意。想来那虎既去,书己已手,自应无所遗漏,便朝竹再往最后一眼,言“虎兄保重”而闻声寻去。才走三步,立听一虎啸回来,只是这般却不再绵长,反而短粗有力极似呵责,仍将云涯儿吓之一弹,也不知己又做错何事。
之后随声愈近,云涯儿终能望得前方杜远正躺树旁以双臂为枕、躬腿高翘悠闲呼之。原来其并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