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欲再多欺瞒一阵。然如你所见,若不趁早告知,只怕哪日我也疯去,再无告知之日,因而即便蔡郎不愿信之,也不得不言。”
解释几句,其便将书卷摊开,露出那无字之册,“说来惭愧,我见此书异常之时,便已心生邪念,更是有意接近蔡郎,不愿分别。但我当时并不知晓此书其实并无大用,只不过藏了些暗语其中,指示如何利用那法罢了,如今既已知晓,有字无字,早无大碍。而那能灵活运用之人,乃除张角之外,唯有掌中纹有六枚水滴者,且此人非但能够化解迷失心智之毒,更能操控被此药抹去心智之人!”
此言不得不令云涯儿又再震惊,若其言为真,那六枚水滴之人不正是士口?这般倒是完全对上,原来士口真是野心极重,难怪要将那害人之物四处传播。
这边疑惑,那边却已将药掏出,呈于前来,“想必蔡郎亦知此为何物,一粒强身健体,两粒起死回生……虽说此言不实,但也并非全假,当年确实助那张曼成所向披靡。然此药副作用之强,轻者头痛幻觉,重者失忆健忘,更有服用过量者,迷失心智,有如行尸走肉。若我早知,定不愿服,奈何人遭哄骗,不知不觉产生依赖,如今早已生不如死,故而更想寻那破解之法。”
说至此处,赵锦忽而凝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