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站起,拾起刀来,朝那吹哨刺一步步挪去。而那人因前番受得杜远痛击,此时状况已不乐观,只能眼睁睁望其将刀举起刺入胸口,就此毙命。
其哨一止,杜远顿时缓和些许,立又朝赵锦狰狞望来,“如何?不知你还有何伎俩未有耍出,尽管放马过来!”此情此景,早已使赵锦呆若木鸡。
而这凶狠模样,更是令云涯儿想起初遇杜远之时,其之狠厉。自此之后因是一直未再见得,便以为乃受黄巾秘药影响,但今日观之,倒更似其于危难关头撕去伪装露了本性。
“本来我那身份只这怂包知晓,想来这怂包与我随行,无甚机会泄露。但若为你这毒妇,自有机会从其口中套出话来,而又以那暗语通风报信……”歇之片刻,杜远终又复了理智,杵刀责之。
“是又如何?”赵锦见其己极为虚弱,倒也不作隐瞒,而以意味深长眼神再望云涯儿一眼,立又挪开,“只可惜你太过低估你这廖副将,若其愿出卖你,只怕于营中之时你命便休,又何来今日之事!此皆不过因你太过招摇,露于行事言语当中,被我观得罢了!”
眼看二人已势同水火,云涯儿自极担忧今日要与其中一人作那永别,只好心生一计,故意打断二人对话,冲杜远喊之,“杜兄!你已身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