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弄清状况,但观其意亦能猜得多半又是为何见不得人之事,自不愿入。然权衡再三,察觉此人似乎并无恶意,为免遇得闪失被人抓住把柄再难离去,只好假意顺其之意,一同入屋。
这才将将掩上其门,那人便已迫不及待昂首背臂道来:“既然方将愿信我,那我自也不好再作隐瞒。只是不知方将是否尚还记得与裴将军之约,为何明已被袁术招为上宾还欲归去,莫非是嫌我等替你所办之事不够周全?”说之,又以手于屋内扫过半圈,“看看此物之状,难不成方将倒真以为有何贼人敢于袁术住处嚣张?”
得其提醒,云涯儿自是早已心知肚明,原来那令袁术以为己乃司马徽门生消息便是裴元绍传出,想必这般自是见己欲去,而又派人来作说,不可谓不用心良苦。自也不难猜得,袁术定又受其蛊惑而派人来搜己之屋,难怪方才求见被其拒之,多半是怕己登门质问。只是其人为何要行此多余之事,仍旧匪夷所思。
更为意外之事,自己明明未有询问半句,仅于心中揣测,那人却如能听见一般,摆指再道:“方将莫要误会,我等既然有心相助,自然不会行此无用之事,那袁术派人来搜之事,完全出乎我等意料。不过倒是可以知晓那袁术行此之举以后,便不再重视方将,已令我等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