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那告发之人多半乃令袁术搜寻己屋之人。虽不抱希望,但也仍欲争取,继而拱手陪笑辩之,“何兄是否有何误会,我与此些之人不过于此偶遇,又怎会有图谋?况且退一步而言,此些之众即便真乃以一当百之勇将,有何兄在此镇守,又岂能碰得中郎将分毫?我何必要冒此险。”并以掌指向众人,捎带也将何曼夸赞一番,倒是令其有些得意。
不过其却并未因此大意,立又喝来,“莫要花言巧语!明刀明枪,你等自是全不能敌,但若只行刺中郎将一人,怕已足够!”
“何兄此言更是差矣,若我有心加害中郎将,早前宴会之时便可趁机图谋,又何必等到何兄察觉?”稍见成效,这边倒是辨得兴致正起、口没遮拦,早已不顾所言是否失当。
“这……”何曼迟疑一阵,便懒再圆其说,只丢一句“是否有那心机,自要等到见了中郎将再说!”而一声令下。随即只见对面五人一队列阵奔袭,各皆有其目标,来势汹汹,显然乃有备而来。
那边势大,这边倒也毫不含糊,趁得其人还未近身,便各取药服之才再执兵刃。更是有一人见云涯儿并无动作,而将药呈来。尴尬之余,自不愿服,奈何此正危急,亦不好多作辩解而令人生疑,只好接下夹于掌心佯装服下,而后偷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