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这等小事,乃又为杨奉当那说,寒暄几句便直奔正题,吓得云涯儿赶忙又称顽疾在身不宜侍奉。按寻常理解,此言一出,多半便能知晓其中之意,偏偏那徐公明将此当真,以为云涯儿真心相投,立问是何症结。
被其此问,自知已是骑虎难下,思来若真被其找来军医为己诊治,发现己为佯装,只恐难以逃脱,于是绞尽脑汁答道:“此疾说来严重,倒也并未伤及腑脏,亦无性命之危,奈何时常头疼欲裂,难以静下心来,最重之时,还曾丧失记忆,不认身旁之人。唯恐到时病犯,冒犯将军,而得罪名,实难侍奉。”
听此,徐公明果然立说请军医来诊,云涯儿慌忙长叹一口气去,“徐兄有所不知,我为治此疾,游历各处,走访明医,也未有所获,想必军中医者只擅寻常病灶,对此杂症亦不在行,何必劳其费心。”此话真真假假,倒也说得情真意切,那徐公明自更深信不疑,一同惋惜。
随后又再寒暄几句,终是将其说服离去,但云涯心中忐忑却未消减半分。这前有镜月多番劝己离去,后又有徐公明做这说,加之还不知各地黄巾欲于何时举事,此处实已不可久留。
斟酌再三,还是来至镜月帐内,试图劝其早日离去,却未曾想,那杨奉早已坐于帐中,镜月眼中更是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