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怎么搞的,大哥,你该不会喝多了就不承认自己做的事了吧?”
马援不满的望着隗嚣,脸上挂着一幅‘我要找你兴师问罪’的神情。
“这这这,该不会是我?”
隗嚣似乎有点明白了,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昨夜的情景。
“大哥,你昨夜找我喝酒,这也无可厚非,但你为何要吐我一身呢?你看看现在,这喜服如此污秽,如何能上得了台面?看来啊,我这亲是成不了了!”
马援说完,故作惋惜的摇摇头。
侍从看了,在一边偷着乐。谁不知道啊,他本来就不想成亲,这下正好能有个借口,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贤弟不可胡言,岂有因这等小事耽误了终身大事的,既是哥哥所为,我便替你解忧便是了!”
隗嚣急忙拉着马援,一脸的歉意。
“这岂是小事?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没有喜服如何能成亲?不可,不可。”
马援摆摆手,转身又躺下了。
“贤弟,为兄有一主意!”
隗嚣抠破了脑袋,这才想到一个办法,但不知道马援是否同意。
“哦?有何办法,大哥你先说说看吧。”
马援躺着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