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何出此言呢?”
看着朱鲔期期艾艾的样子,岑彭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朱鲔又叹了口气,转身依靠着城楼,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与萧王有杀兄之嫌,此等血海深仇,萧王又岂能原谅我呢?李轶投降之时,不也是降书被昭告天下,臭名昭彰吗?”
这下岑彭听明白了,他不是不想投降,是不敢投降。
“这好办,朱将军!往日在你帐下,你待我不薄,如今我甘心情愿为你效劳。待我回去禀明圣上,再来与你相告。”
岑彭自告奋勇的揽下了传话的任务。
“如此甚好,便有劳将军了。”
朱鲔巴不得呢,有个传话的中间人,就能避免直接与刘秀相见,也就少了许多的危险。
岑彭原来就是朱鲔手下的校尉,二人本就相识,朱鲔对岑彭也是比较放心的。再加上朱鲔看见岑彭到了刘秀营中,竟然封了将军之职,说不眼红是假的。
再者说,局势对朱鲔越来越不利,他怕再不寻后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属下定不辱命!”
岑彭两手一拱,学着以前在他手下接受军令的语气说道。
这样一来,气氛就和谐多了,两人都笑了,仿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