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越是说无意为之,就必定是有意而为,这一点上,他倒是觉得自己十分了解她了。
只是在宫女把画卷打开的一刹那,他就无语凝噎了。那粗劣的画工,倒像是出自孩童之手。
“这真的是咸阳王妃所作?”刘秀问道。
“陛下,老奴亲眼看着王妃画的。”安公公答道。
刘秀轻声一笑,眼中透着一丝无奈,说道:“她这是在讽刺朕啊?”
“陛下,这不过是一幅画罢了,陛下多心了吧?”安公公低声道。
“不,你们都不了解她。”刘秀摇了摇头,又道:“咸阳王妃可不像普通女子,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的心思。”
“是老奴愚钝。如此说来,陛下对咸阳王妃倒是十分了解的。”安公公又说道。
“此话不假,只可惜,朕已经没有工夫再和她玩猜谜游戏了。”刘秀说罢怅然的叹了口气,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
“恕老奴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安公公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
刘秀摆了摆手,四下的宫人们都退了出去,他独坐在殿内自斟自饮,心中万般苦闷无人诉说。
也许,这就是身为帝王的苦楚。
“陛下,舞阴侯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