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问。
白学惊讶。
这tm都被你给发现了？
不！
白学想解释。
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这分明是图纸里写的！
但真要这么去解释了，那可真就是完犊子了。
白学回答：“嗯，是我分析出来的，我准备写个关于黑白磁极远原理的论文。”
吴斌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白学。
“你这什么表情？”白学皱眉。
“我想笑……”吴斌忍着笑意说。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学量子物理的学生，跟他大言不惭的说要发表量子学论文的时候，他恐怕内心连一丝波动都不会有。不是不想有，而是不屑去有，顶多一个好高骛远让他滚蛋了。不是吴斌瞧不起普通学生，而是事实就是普通学生永远也做不到。
但是……白学的话。吴斌觉得，这位仁兄如果天天钻研物理，直到脑瓜变成地中海，胡子变成苍耳，双手磨出老茧，没准还真能弄出了个新的量子原理来。
可现在算什么？一个天天泡在图书馆里，搞数论研究的大二的数学系状元，突然宣布要发表量子物理学的论文？？
这世界还能再真实一点吗？
白学满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