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葬礼就没有银子了?”
二老爷把鸟笼子往地上一放:“文举,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会贪墨黄家的财产,你也不想想你母亲都去了多少年了,她的那些铺子早就贴补府里的花销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所以你们就打算把舟晚我那个火坑里推,舟晚还没有及笄,对方可是一只脚埋进棺材的老头子,你们怎么忍心?祖父一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和舟晚?”
黄文举头一次发现,整个黄府最富贵豪华的院子竟然就是二夫人的院子,和舟晚住的院子一比,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一个府邸的人家。
“你们口口声声说府里生活艰难,二叔你的这只鸟怎么也值三百两银子吧,还有这满屋子的摆件,加起来,没有几千两下不来吧?”
“我和舟晚一直敬重你们,可是爷爷的丧期还没过,你们的日子过得可当真是潇洒。”
二夫人身上居然是穿了一间正红坎肩,二老爷的身上也是崭新的衣袍。
两个人逗鸟听曲,这日子过得可是很悠闲。
“反正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已经答应了南平侯府的亲事,过几日他们就会过来下聘礼,到时候你妹妹嫁过去,也不用伺候姑婆,这是多好的事,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