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舟挽很明显理解错了:“秦王府还能不管你饭?”
“这东西夹着耳朵不疼吗?”,池寻把那对镜贴花黄的女子一把抱住,摘了那碍事的耳环:“我要你来为我打理这些。”
这男人居然吃醋了,黄舟挽唇边滑出一抹逗趣的笑意,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大胆的去捏他的脸:
“好啊,可是我还没嫁入秦王府,现在你只能饿着了,真是可怜。”
池寻压上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儿:“我先用些点心。”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黄舟挽靠在池寻的胸膛上喘气。
这个无赖,她是点心吗?
所谓宴席,其实也没有外人,只是他们五个人围着桌子吃一顿饭。
毕竟这一次,能够成功平反燕地冤情,是他们联起手来的功劳。
当然,也是见见娘家人,只是对面的米飞和孙一鸣还被蒙在鼓里,剩下的三个人都是清楚的很。
米飞等人早就到了:“大哥、五哥,秦王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我们妹夫?”
孙一鸣有些无奈,这不是新闻了:“娶了我弟的妹妹,就是妹夫了,不过你排行第六。”
秦王池寻是米飞的姐夫。
“不,不……。”米飞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