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昙光夜重新坐回了椅子,并靠在了椅背上,“不过既然还有些时间的话,那就在上台说之前……先构思 构思 吧——别吃了三七,一会儿你也得说,所以赶紧想一段儿。”
“哎……?”薄红槿的手中拿着一节烤虾,满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就不能不上台吗?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上台啊。”
“你觉得可能吗?而且你觉得难道我们想上台吗?”昙光夜摊了摊手。
“那你帮我想想台词?”薄红槿试探性地问道。
“没门。”但迎来的,是昙光夜那过于直接的回答。
……
三人趴在桌子上思 考着一会儿的演讲词。
大厅内的刀叉声和瓷器声此起彼伏。
而乐队的合奏就像是在配合那些刀叉和瓷器一样,发出着适时而又动听的美妙旋律。
然后,一曲结束。
但紧接着,下一段演奏又开始回荡在了这大厅内。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乐队齐鸣,而是纯粹的钢琴独奏。
但单纯的钢琴独奏也不失为一种风雅就是了。
“你们想的怎么样了?”昙光夜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思 考着的另外两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