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青哈哈大笑,走向前面店铺,宰父陈、詹庄正在聊天,一个收当一个记录倒也自得其乐。
“行了,这几天生意不错,就由我来做一天朝奉”
宰父陈急忙将位置让出来,李青跳上高凳,面朝大门,还真是一副准备收当的样子。
没多久,一位衣着寒酸的落魄士子走了进来,双眼紧张地看着李青。
见到那么年轻的朝奉微微一怔,最后还是从身后包袱中取出一条棉裤,默默看着李青不说话。
李青看了眼面前有些年头的棉裤,一股怪味在四周弥漫,微微皱眉,和颜悦色问道:“公子打算当多少”?
“三十文”书生畏畏缩缩地说道。
李青微微摇头,一个破棉裤也想当三十文,真要这样恐怕当铺不是当铺而是善堂了。
书生见到李青嫌弃的表情心中更加紧张,叹息道:“十文…不,大朝奉看着给吧”。
棉裤中的棉花需要重新弹,即便做成新衣也卖不了多少。
“恕我直言,公子应该遇到了困难,就算当了几文钱也解决不了你的困难”李青摇头说道。
“来了”
书老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