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吭声,那些个戏班里的普通弟子就更不敢说话了,一个个期期艾艾的缩在后面,苦着脸也只能跟进去。
在这一干太和春戏班弟子当中,只有小兰玉显得最为平静,似乎这些事儿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我太和春这么大一个戏班子,上上下下加起来二十多号人,居然被小九和段蓝泉那个瘸子打上门来压的头都抬不起来,还他妈让人家把轧戏打擂的挑战书都给留了下来,太和春的脸都被你们这群废物给丢尽了!”
一进戏院后院,吴满屯就再也忍不住的指着安天奎等人鼻子大骂起来。
吴满屯今年五十岁出头,身材高大,面白无须,声音略微有些细,发火骂起人来嗓音就更尖了。
或许是打小唱戏养成的习惯,他哪怕是骂人也带着一股子京剧独有的腔调,手上还下意识捏着兰花指,顿时就暴露出了他曾经也是一名旦角儿的事实。
被指着鼻尖骂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挨到他停下喘气的空挡,安天奎赶紧不着痕迹的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苦着脸解释。
“师傅,这事儿还真是邪门的很,您是没看到,小九儿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且不说他敢上门撒野,单说他身上的武生功夫,恐怕没有十年八年的勤学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