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轧戏这件事现在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小迎春,俏三姐,俊海棠,张之火这些跺跺脚整个绵山梨园界都要颤三颤的角儿,都有可能要来瞧戏,这可该怎么办啊!”
承担着明天上台轧戏重任的大师兄安天奎,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些天下来,吴满屯可谓是被人泼的满头满脸都是屎,迎风都能臭出三里地。
那封轧戏打擂的挑战书,也是下给了吴满屯和太和春戏班,从某个角度来说,跟他安天奎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几天下来,他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还不到二十五岁,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从来没想过要绑在吴满屯这艘穿上一起沉入深渊。
“瞧你那点儿出息!俏三姐她们可是绵山城数得着的角儿,平日里八抬大轿都不一定请的来,如果到时候她们真来咱们荣春堂瞧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小九儿和那个死瘸子呢。”
吴满屯翘着兰花指,捏着白玉象牙烟斗抽了一口没好气的瞪了安天奎一眼,大刀金马的坐在上首冷笑道。
“可是,万一轧戏输了呢?”
平日里只要吴满屯一个眼神 ,屁都不敢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