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秋轻声打探道:“陶先生,来的那些人当中有没有看到荣春堂的人?”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要不我让认识太和春戏班的人出去瞅瞅?”
陶之秋听到他突然问起这个,心弦也一下子绷紧了几分。
“好,那就麻烦陶先生了,要真有什么状况记得马上通知我。”
“放心!”
陶之秋点点头快步退了出去。
如果不是听到程小楼忽然提起来,他都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程小楼与太和春戏班那场轧戏打擂早已经闹的绵山梨园界人尽皆知,自从输了轧戏的第二天起,荣春堂就变的门可罗雀,原本小有几分名气的武生安天奎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再也不曾出现过。
小兰玉没过两天也改换门庭,重新投在了野望戏院。
吴满屯的二徒弟文松在轧戏之前就被打了个屁股开花,直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趴着。
戏院没了角儿撑场子,加上又输了轧戏打擂,也没有哪个戏迷还愿意到荣春堂瞧戏,这段时间荣春堂一出戏都没再唱过。
照眼下这情形来看,太和春戏班虽然还没正式宣布解散,估计离解散也不远了。
当然,这些事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