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的像月凤那般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也没有跟程小楼哪怕多磨一句嘴皮子,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就阴沉着脸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李君和吴庸大声质问道。
他跟月凤想的不同,在他看来程小楼这么一个刚到龙城的少年,如果没人暗中授意的话,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他作对,更别说摆明想当众抢戏了。
在孔立夫看来,程小楼这个人物的出现,其实是李君故意安排的,他们早就打定主意要压他的价码。
至于程小楼提出的将这出戏改成蛇女为主角的青衣戏,刚才仔细一想之后,孔立夫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硬生生将一出小生戏改成青衣戏,就算吴庸真有那个能耐,也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改完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清不清楚,或许还不如原来的版本呢。
“孔老板这是说的哪儿话,您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真神 ,我怎么可能做出你说的那种事呢。”
吴庸皱着眉头似乎还沉浸在程小楼刚才提出的改戏当中,李君暗暗权衡了一番,态度却是显得有些暧昧。
“既然如此,那他是怎么回事?”
孔立夫阴沉着脸指着程小楼拔高了两分音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