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二环一处高档公寓里,月凤亲手冲了杯咖啡放在只穿了件浴袍,露出结实胸膛的孔立夫面前柔声道:“你都盯着电脑看一上午了,那个从穷山沟里出来的野戏子就算再火,也只是一个男旦,对你这个龙城十大小生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这小子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我打听了一圈愣是没打听出他背后的东家到底是何方神 圣!难不成他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刚到龙城的天才?”
孔立夫端起微微有些烫手的咖啡一仰头像喝酒似的全干了,眼睛有些发红的重重将咖啡杯放在桌上沉着脸疑惑道。
“那个程小楼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的小赤佬,你跟他较什么劲呀,要我说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想办法把吴庸那出新戏拿下来。”
此时的月凤跟昨天在李君办公室里比起来完全像换了个人一样,哪还有半分嚣张跋扈,脚酸刻薄,只知道摆角儿架子的样子。
他安静的走到孔立夫身后,温柔的替他按摩着肩膀,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略微有些偏阴柔,但再也没有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母鸡那般刺耳的感觉了。
“看样子吴庸已经被那小子昨天那番改戏的话给说动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借口离开,李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