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愚蠢。
但是如果没有这种愚蠢的坚持,没有这种愚蠢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那么历史早该改写无数遍,甚至于目前这个星球上撰写新篇章,到底是不是人类这个物种都不一定。
严医生:“我不是不能理解,也不是不赞同,我只是因为我自己无法做到,所以持有相反的观念而已。”
院长在床头柜里找了找,找到了一包消毒湿巾拆开擦擦手后,终于感觉心里舒坦了一点,没有那么被膈应:“不谈那么远,就谈谈沈瑜这一次的论辩,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我们需不需要帮帮忙?”
院长一边说一边直皱眉:“其实是挺过分的,网上一些人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恨不得把沈瑜往千年老妖精的方向猜,实际上人家也就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时候在干嘛,念念书,打打球,上课的时候偶尔看一眼前面长头发的女孩子,谁有那么多歪心思。”
或许是没有院长那么强烈的喜恶偏好,所以严医生在看待这件事情的时候,相对于客观中立,于是也就更能理解很多路人的想法。
对于沈瑜这个人,大家并没有什么预设的喜恶。
甚至于在最开始因为大家有志一同地黑他,完了以后的一波洗白,更让他在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