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不受控制的飚了出来,这模样,真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男人最惧怕的,大概就是女人的眼泪吧。
傅瑾宴不是一般男人,但遇到宋轻笑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奇葩女性,也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身为怼怼小能手的他,甘愿败下阵来,配合宋轻笑的步调,拽住她手腕的力道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伸出另一只手时,宋轻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后脑勺直接撞到了冷硬的电梯上,这下由小声啜泣直接变成了嚎啕大哭。
傅瑾宴觉得脑仁都疼了,又好气又好笑,“我就是想给你擦个眼泪,你躲什么?你头是铁做的?砸着不疼?”
本来委屈极了,被他这么一说,宋轻笑突然不哭了,断断续续的怼回去,“我…我铁就是头…头做…做的,不行吗!”
“行行行,”傅瑾宴特别认真的点着头,可憋在嘴角的笑刺眼极了,“你最厉害,铁都是你头做的。”
宋轻笑像看神 经病一样盯着傅瑾宴,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一时心急把话说反了,小脸顿时就红了。
她气冲冲的奔出电梯,傅瑾宴倒是喜闻乐见,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没想到宋小姐还有这种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