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而已。
沈心愿心不甘情不愿的应承下来,那恨意啊,真是犹如汤汤江水延绵不绝。
位于二楼的宋轻笑,心情却是纠结到要疯。
这个傅瑾宴又发什么神 经啊,死活要拽着她去他的房间!
“傅瑾宴,我说了,我不去!”
拽着她的手臂不松开,劲儿用的大,可宋轻笑这回是铁了心的不肯妥协,拼命死磕。
“这可由不得你。”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回过神 时,已经身处傅瑾宴的房间了。
她一个眼刀子飞过去,这人是不是有某种暴露癖?哪有硬拽着让人欣赏房间的道理?
宋轻笑孩子气的与傅瑾宴保持着距离,揉着自己被拽红的手腕,一脸哀怨,“傅瑾宴你下手太狠了,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手给拧断呢?”
她支着自己的手给他看,表情委屈极了。
傅瑾宴作势伸手过去,她连忙缩了回去,一脸警惕:“你还想干嘛?”
他挑眉,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这意思 ,不是要我呼呼?”
呼你个大头鬼!我这明明就是索债来的好嘛,什么破眼神 啊!
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