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没原则,太没骨气了?
她都能想象出,傅槿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睥睨又嘲讽的看着她,悠悠的说道:“回来了?”
雨越下越大,寒气一阵阵袭来,她甩甩脑袋,将这些莫名其妙的画面甩出去,紧了紧上衣,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家了。
骨气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她很累,她需要休息,还是暖和的被窝比较重要!
宋轻笑打开门时,客厅一片漆黑,家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她蹬蹬蹬几步走上楼,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很突兀,她就像是一个外来的闯入者。
主卧,没人。
客房,没人。
书房,仍旧没人!
宋轻笑将别墅挨着找了个遍,甚至连厕所都没放过,别说傅槿宴了,一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她有点颓废的蹲在地上,苦笑一声,看来,傅槿宴这次被她气得不轻呢,连家都不回了。
她宁愿被他嘲讽一通。
“哎,看来今晚要独守空房了。”
她疲惫的摇摇头,径自洗漱去了。
半夜,她被一阵响动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房间一片漆黑,她看见床边有一个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