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宋轻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化身幼稚园小朋友,手上动作起来,“挠你痒痒。”
傅槿宴被雷劈得外焦里嫩,边抵挡边反攻,“好呀,你这小丫头竟然这么阴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最后,宋轻笑被傅槿宴挠得在床上打滚,不停求饶,眼泪都笑出来了,傅槿宴才终于善心大发的放过她。
入秋之后,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场雨,银杏叶子逐渐发黄,偶尔从树上掉下几片,成了秋季的信物。
宋轻笑虽然工作相对自由,但她一周仍旧会去公司几次,她怕长时间不去,大家都不认得她了,那得多尴尬呀。
她想起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同事相见不相识,笑问客户您找谁?
咦,好恶寒!
宋轻笑再去公司时,突然发现了一件更让人尴尬的事。
她竟然被无视了。
在她叽里呱啦的跟欧珊珊说了好大一堆话之后,她看见欧珊珊双手撑着脑袋,一脸荡漾的样子,怒得拍案而起,“喂,欧珊珊童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欧珊珊回过神 ,忙不迭的说道:“有有有,我在听。”
“可是我这个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