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我一辈子也挣不到能够把它当初我家的钱啊。”
傅槿宴闻言,轻笑一声,淡然的说道:“总会有机会的。”
他说着,拿起筷子,招呼着他们一起吃。
三个人安静的吃着饭,时不时的听到农夫赞叹感慨的声音。
对此,其余两人只觉得他生性淳朴,不做作,却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 。
吃过饭后,傅槿宴率先离开,回到房间去查看宋轻笑的状况,叫来医生为她拔了针,又将被子为她掖好,才再次走了出来。
这一次,当他站到农夫的面前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张支票。
“多亏了您,我和我夫人才能有生还的希望,也是多亏了您和您妻子的招待,让我们有了一个落脚休息地地方。对于这些恩惠,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这是一些钱,希望您不要嫌弃少。”
一听到钱,农夫当即就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拒绝的意思 十分明显,“我帮你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没想着要求得什么报酬,况且在我家里吃的也不怎么好,刚才这一顿,已经足够了,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丰盛的食物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闻言,傅槿宴也是摇了摇头,手又向前伸了伸,略有些严肃的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