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傅槿宴淡淡的看着她,露出一抹没有任何含义的笑来。
伤害的定义是什么?
每个人眼中的伤害都不一样,又怎么能有个定论呢?
但宋轻笑就是属乌龟的,不戳一戳,她又怎么可能将头从壳里伸出来呢?
不欲再跟她说这些,毕竟大家三观不同,五官更不一样,傅槿宴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现在笑笑的身体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还没有烧死,现在醒过来了,精神 还不错,只是反复是难免的了。毕竟,这段时间你弄出来的事情可真是满城风雨,我家笑笑想不知道都难,她又急于工作挣钱,经常加班熬夜,身体能吃得消才怪!”欧珊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嘲讽的说道。
傅槿宴:“……”
说话这么夹枪带炮的,小心上火烂嘴角。
真是犀利泼辣得像母老虎一样,还好他家笑笑不像她这个性子,不然够他喝一壶的了。
欧珊珊要是知道傅槿宴一本正经的面孔下是怎样的心思 ,恐怕当场就得掀桌子,拍案而起。
“好了,你慢慢反省吧,我要回去看笑笑了,省得我不在,韩潮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