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吃着一盆鱼,林涛和林海两兄弟干脆除了鱼什么也不吃,虽然看着量不少,最后一盆鱼基本上除了骨头,没剩下啥。
林海一边意犹未尽的从盆里捞着椒蒿一边说道:“鱼的价格这一回是跌到底了。这么大的鱼,平时拿到早市上去,怎么说也要五块钱一公斤,还是抢着要的,现在可好,两块钱,还仅着鱼贩子挑,巴掌大小的都不要了。”
“那也没办法,县里就这么大的市场,能容纳多少鱼?”林国栋也是无奈的说道:“这些鱼又没办法长期养着。”
村里人大都是渔民,这里不仅指的是会打鱼,有不少十七八岁至五十七八岁的男子都会在农闲捉鱼。有些是打打牙祭,有些则是从事半渔民行业,每天傍晚到海子里去把粘网下了,天不亮捞出来,回家把鱼择出来,摩托车骑上,赶到县城的早市上,天刚亮,那些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最喜欢这一口,野鱼可比鱼塘里的鱼有营养,而且还便宜。这些准渔民们也赚些外快,这样的事情林涛同样干过。只是这一次不仅鱼伤了,渔民也伤了。
“其实可以换个思 路。”林涛放下筷子,插了一句:“咱们县里和周边的地方市场小,但迪化市场大啊,人口是咱们县的好几倍,拉到那里去卖,肯定能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