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就应该成功。人家都那么有钱了,也没摆什么谱,该叫叔的仍然叫叔,该主动打招呼的主动打招呼,礼数上一点儿也不缺,这也符合大家对于真正成功的,同村孩子的想像。
桌子上,卢鹏举起杯子,说道:“咱们合作社,现在基本上定了。今年要不是林涛,说实话,不少人在棉花价格刚出来的时候是不是都想着等等看吧?现在咱们赚了,村子里不少人都哭着呢!今天这一杯,敬林涛的,不说别的,就说你为了咱们合作社,把自己的生意撂下,我敬你!”
说完,卢鹏举着瓶子,一口吹干。
“好!”小黑叫了个好,然后也举着瓶子,对林涛说道:“小涛,说实话,开始我是一直怀疑的,我觉得棉花价格会升——不是我觉得,是我打听价格的时候,好多贩子都那么说。虽然后面我没当面说,但我心里是一直嘀咕的,后面,我真的服了!小涛,以后你说到哪,我做到哪,绝没二话!”
说完,小黑也举着瓶子,吹了干净。
喝的有点猛,吹完这一瓶,小黑猛的咳嗽不止,旁边的卢鹏急忙给他拍着后背,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要吹完一瓶,也匀着点儿!太猛了能行吗?”
其他人也纷纷举杯的举杯,举瓶的举瓶,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