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领导。
蔡星海相信王晨宇绝不是一个蠢货，会自大到以为搞定了这些负责技术的老师就可以甩开天祥公司自己直接去销售，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蔡星海有着足够的把握让王晨宇知道用户关系完全是控制在他的手中，无人能够撼动。
但是王晨宇作为厂商和用户方负责技术层面的老师进行深入沟通倒是蔡星海所乐见其成的，这样的沟通会帮着蔡星海在项目竞争的时候多出不少的筹码，也算是一种辅助工作。
王晨宇这时已经收拾完毕，一边拎着电脑包向外走一边笑着对蔡星海说道：“我也觉得今天的效果很好，特别是那个财大的老师已经在技术层面被我说服了。对了，你问的情况怎么样？这个财大的项目是不是有你们以前不知道的竞争对手在暗中行动？”
蔡星海点了点头道：“我问过蔡星河了，同时也打电话找关系问过财大的领导以及财大基建处了，确实有一家系统集成公司带着bmi全国总代理商容城办事处的一个销售去找过财大基建处和今天来参会的信息中心的老师，就是刚才向你提问的那个。既然你今天已经在技术层面给信息中心的这个老师洗了脑，那么接下来就看我们公司的了，我会想办法给那家竞争对手设个局，让他们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