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没有看郭永恒，当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羊城分公司那边已经被全体清洗了，侯世杰也已经在年前就去了羊城接手那边的盘子。而且这次的会议，羊城分公司的一个人都没有出现，这本身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郭永恒当然不会低下头，而是端坐在周善成的身边，目光不停地扫视着会议室里的所有人，而这些人他基本上都认识，因此他只是在看到王晨宇这个陌生的面孔时稍微顿了顿，就明白了陌生的面孔是谁。
郭永恒很清楚周善成之所以发飙，并不是针对他，毕竟他去年在泉城又为公司拿下了一个大单，而且去年他是第一次上位担任存储产品线的全国操盘手，去年公司内部的管理架构在他看来有很多不适应形势的地方，这也是他在年底前去找周善成建言的重要原因。
而不管是总公司的部门负责人还是各个分公司的总经理，心里都对周善成这么突然地发飙有些心虚，毕竟按照分公司业绩来说，除了泉城分公司完成了全年销售任务以为，其他的分公司有一个说一个，都没有底气敢于面对周善成的怒火。
哪怕是泉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也是心虚的，因为那个让公司群发喜报邮件的大单其实他也只是做了辅助工作，真正拿下这个大单的主要操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