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穿过,逐渐远去了。
于是便只能乱糟糟发出抱怨与喝骂。
与之相对的,很快大街上也有一个人开始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瞧刚才那帮人的样子,真是恨他们自己没把胎投到法国去。我们国家是穷,是落后,可国家的昨天是什么样儿?他们一概不管,那么挖苦,那么鄙薄,没经历过去艰难的岁月,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的国家的现在?”
同伴则继续相劝。
“嗨,哪儿学的那么左呀?要不说你是学工科的嘛,一分一毫太计较。得了得了,其实不就是说说嘛,也没别的,本来国家有些地方就是没搞好嘛,还不让说了?那言论自由怎么体现?”
“言论是应该自由,可不应该不负责任地乱骂一气。”
“哎,不满意才能求改变嘛……”
“呸,这是多么荒唐的借口。你想想,挑错谁不会?可没干活,只会挑错的人那叫什么?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要都是这样只会不满东挑西拣的人,我们的国家才完了。他们不干还嘲笑努力的人,为国家做过贡献的人,那是真正的蛀虫。真要是这种社会风气盛行,那还有谁肯干实事?何况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再瞧他们刚才的口气,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