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越来越和谐。
水婶儿都几乎把自己曾“棒打鸳鸯”的事儿给忘了。
很自然地带入新的身份里,在言谈中就说到洪家在福儒里无人能比的人缘和家风,想来对儿媳妇一定是最宽厚的,以后水清还要他们多包容。
这些很表面的恭维话,自然显露出了她最关切的问题。
虽然有点幼稚和小气,但洪家老两口没半点笑话的意思,都很体谅、很客气地答了。
而且还说水清的才貌都无可挑剔,人品出众。
便让水婶儿大为欢喜和宽心。
就这样,这顿饭最终尽兴而归,就跟这桩婚事从没有过任何龃龉和阻力似的。
最有意思的是,等到这天晚上,福儒里的邻居们去参加东院“苏裁缝”和俞宛妤的婚礼时,吃摆在东院里的流水席时。
洪家和水家人的出现,竟都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
因为不论是谁,都知道他们两家已经成了姻亲关系的消息,不少人还亲眼见到了早上汽车接人的场面。
那么好,大家在恭喜新郎、新娘的同时,也没忘了恭喜洪家和水家。
甚至许多大婶、大嫂还拿水清开起了玩笑,故意问她什么时候能喝她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