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不放心上。”
水庚生更有词儿,“哦,芝麻大的事儿也得记得住啊。”
“我说的是大事儿。”
“闺女在他心里最大还不好?”
“合着你看他什么都好?”
“那当然了,我胡撸的脑袋多了,看人当然准。他对咱闺女不好,我能同意啊。”
“嘿,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就把你彻底买通了?”
“放屁,我纯粹是替咱清儿着想。他们早点结婚,我也能睡得着觉了……”
“呸,?你这人忒没出息,就为那点好烟好酒啊?忘了当初那小子还打过你呢……”
得,哪壶不开提哪壶,越抬杠越厉害,这老两口的怄气很快就白热化了。
这时候,任水清怎么劝也都不管用了。
那场面完全可以用一首刘宝瑞的定场诗来形容。
马瘦毛长蹄子胖,两口子睡觉争热炕,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乞白赖非不让。老头说是我捡的柴,老婆说这是我烧的炕,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拿起了擀面杖,两口子乒噔乓噹打到了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说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