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似乎觉得有点语气重了,又不禁自我检讨起来了。
“哎,其实都怪我,人家大夫说的对,这儿的条件太差了。是我一开始就把事想简单了,没想到这有钱都买不着东西,结果把你坑苦了。这样,等你身子好点了,咱就回京,咱去医院生,不在这儿生了。”
田香华赶紧阻止。
“不,不行,你不能回去。我们县里那动静都大了,万一要是……不,我就是在这儿生,我哪儿也不去。你放心,我肯定能平平安安在这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这儿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去医院我反倒害怕。”
而这样一来,“大得合”反倒心里更发酸,更愧疚了。
好不容易等到田香华熟睡之后,“大得合”才又拿了卷钞票奔了村支书的屋。
这时候,村书记还坐在炕桌旁喝酒呢。
见他就招呼一起喝,随口还问了几句田香华的病。
还别看炕桌上就是盘醋浸野山芹、熬白菜、炖兔子肉,混合面的窝头,酒也是劣质私酿白酒。
但这已经是村里的顶级水平了。
所以同样因此,村书记再一听“大得合”的要求就傻了。
嘴里直说,“哎哟,他女婿。你要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