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诋毁,这不成了黑白不分了吗?还有道理可讲吗?”
“你想想,长此以往,厂子会变成什么样?今后还有谁愿意实心任事啊?你嘴上老说要改革,难道就是喊喊的?就凭这些人,就凭这几块料,你说你能改成什么样?”
“是,这次服务公司保住了。可那不是真正的胜利,是靠变相贿赂妥协换来的。你跟那个洪衍武一起琢磨的馊主意,跟养蛀虫有什么区别?这是宋朝给辽、金的岁币,是耻辱。难道还值得庆贺吗?”
“从今往后,和那些人一起糟践水清赚来的钱,你心里就能坦然?要真是这样,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杨厂长的脸色变了,魏大姐毫不顾忌的话有点伤了他。
其实对这些人,他比魏大姐还恨得厉害。
可正因为他是一厂之长,必须要顾全大局,才不能像魏大姐这样把情绪外露,骂个痛快。
“大姐,在我的印象里,这是您第二次这么气愤的骂我了。”
杨厂长叹了口气,觉得不能不推心置腹的耐心解释一下了。
既为了自证清白,也是为了宽这位大姐的心,获得她的后续支持,才能把今后的工作做好。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