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不见踪迹,好多事我都是让他帮我跑的。你看,哪怕他再不乐意,也帮我把事儿办了,是出了实在力气的。你还能怪他吗?”
这么一说洪衍武赶紧换了态度,又讪着脸敬大哥酒。
道辛苦,说大哥劳苦功高。
在大家的笑声里,洪衍争白了洪衍武一眼,很有点不情不愿的喝了一杯。
不过洪禄承也没全向着长子,还是借机会说了他两句。
“衍争啊。其实你为什么不高兴我都清楚。无非是觉得我是国家正式退休职工,拿着公家退休金再做买卖不。人家会觉得,到底是咱们日子过不下去了?还是咱们钻进钱眼去了?对不对?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扭过这个劲儿来啊?”
洪衍争没否认,直言不讳。
“爸,我确实想不通。您看您,都退休好几年了,六十多的人了。平时养养花,溜溜鸟,逛逛公园多好?咱们家也不缺钱,您干嘛非得重操旧业呢?不说落在外人眼里不好看。会误会我们不孝。说我们让老家儿退了休还出去奔饭吃。就是做买卖,操这个心也累得慌啊。我不光为了面子,更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
可他充满孝心的表态,却仍让洪禄承摇头。
“老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