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的吗?”
话到这里,段刚和朱震凡已经听出洪衍武话里的意思了。
敢情这笔账还有另一种算法。
只是关键问题在于,洪衍武凭什么这么笃定“第二服务公司”就干不好呢?
于是朱震凡忍不住就问,“洪哥,那董乾达他们就是再不堪,可卖糖葫芦是真挣钱啊。万一要让他们得了实惠,岂不是适得其反?”
没想到洪衍武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不会的。你们甭觉着咱们去年靠糖葫芦发了财,这买卖就有多么好干。去年咱们成功的原因是许多因素促成的。比如说因为吃了第一口鲜,选择了外国人最多旅游景点和闹市区域售卖,厂子这儿又有独家原材料供给,还有咱们的技术和内部严格的管理程序,综合起来才会捞着那么大的实惠。”
“可今年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没看见今年卖糖葫芦的小贩倍增了吗?干这个门槛太低了,人一多,就很难有厚利了。没见到山楂、红果到处都有卖的了吗?咱们的原料垄断优势也没有了。因此今年即使做一年,明年我也得舍了,咱们不能老停留在低层次啊。”
“另外,不是我看不起董乾达他们。问题是他们既不懂管理,招揽的人又都是拍马屁好逸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