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还记着咱们离京前,最后那顿午饭。是二婶儿在病中,硬撑着身子骨替咱们操办的。”
“她不但让家里的厨房准备了您和母亲最爱的几道菜,还特意让人去外面买了不少小吃回来,豆汁儿、焦圈、烧羊肉、麻豆腐……说是到了南边就吃不着了。”
“特别是我最爱吃的艾窝窝和驴打滚,二婶是让家里车夫拉着门房老张去牛街,重金求人家给我现做的。这些衍争也爱吃,可那天他一口都没跟我争,还把他的杏仁豆腐给了我。这一切一起就像是昨天一样,清清楚楚。”
“爸,二叔可是把洪家的全部财产都留给咱们了呀。您现在过得这样的生活,就能安心对他们不闻不问吗?您真能睡得安稳吗?”
洪衍亢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带上了感情。
对洪福承来说,也不知是这极其刺耳的话终于触动了他的内心。
还是因为当前有重要的事儿寄予长子身上,不能不稍作妥协。
他也只能尴尬的另寻理由,改了口吻。
“衍亢啊。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冲动?我跟你说实话,其实你不明白,我不让你去找他们,不是不想,而是畏惧出现那种人间悲剧的情景啊。”
“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