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儿“炸”了,和火车站两个派出所都无关。
尤三对这个结果尤其高兴,他二话不说,就安排手下们都去练活儿。
可是,仨小崽儿还是第一次被警察追,他们似乎有了心理阴影,任凭尤三说破大天,也全是一副呲牙裂嘴的苦相。不是说脚疼,就是说头疼,要不说肚子疼要拉屎,反正就是找辙推搪,不乐意去。
尤三气得直想动手,可又怕揍了他们,这仨崽儿就更抵触了。他只好冲寸头一努嘴,要寸头给仨崽儿做思 想工作。
寸头作为师傅,当然责无旁贷。他舔舔嘴唇,开始摆事实讲道理,充当起了“贼政委”。
“怕什么,火车站的‘雷子’根本就没盯上咱们,再说还有我们‘护托’呢。你们忘了,前天在候车室,我掏那个抱孩子的女的,旁边的老头眼睁睁看着都不敢管。大部分人就是这样,只要不偷他自己的就行。还有更怂的呢,即便明瞅着你们偷他,他也不敢反抗。别有心理负担,也别怕手艺“潮”,敢干就是好样的。就是让人捏住了手腕也没什么,了不地咱们大伙一起抢了他……”
寸头话刚说一半儿,他身后忽然冒出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
“哟嗬,不玩技术玩手腕子了,真长脸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