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把周边的地界都得罪光了。可不论哪片儿的人找他,结果却都是一个字——‘折’。这不是说打输了,而是真折,敢上门找他‘练’的,不是折胳膊就是折腿。尤三算好的,要知道,被红孩儿踢断腿的可不只三四个人了。红孩儿也确实手硬,在南城就没输过一场。不光自新路附近的大小玩儿闹,就连白广路总参大院和水电部的孩子也都让他打怕了,被他收拾过的知名的玩主更多不胜数。就我知道的,这小子干趴下了南樱桃园的郎家五兄弟,玩跤摔断了南横街扣子的胳膊,扇过西四小五十八个大嘴巴,灭过先农坛大河流、小河流哥儿俩。就连咱们这儿以前的‘把子’,争地盘时和他走跤也输了。总之,这红孩儿打架从不肯吃亏,也从没吃过亏,是个人见人怕的祸头子。”
大眼儿灯一板一眼说完,之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又不言语了,这样反而更增加了可信性。
而滚子,门板,扎枪仨人听完,大眼瞪小眼,全傻了。
干架没输过一场?这不成了武功天下第一了?也忒传奇了。
二头见几个手下终于信了,这才又补充了几句。“红孩儿还有一个哥们儿叫陈大棒槌,那也是个生主儿。不是和你们吹,前年夏天我亲眼所见,在右安门石桥上,这哥儿俩只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