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已经是1980年之后了,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敢情1977年初,就已经有人能把户口办回来了。
洪衍武的话似乎真起了一定的效果,张宝成再看他的眼神 已经没那么多揣测的意味了。
而且他沉吟了一下,也挺痛快地表了态。说这事儿是正事,但大概不太好办。估计洪衍武的假期也不够,但只要农场不派人来京城找洪衍武,他就帮洪衍武打着马虎眼,不会主动轰洪衍武回茶淀。可万一要有人真的来催了,那可就得公事公办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那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洪衍武不是不知好赖的人,便由衷地表示了谢意。
至此,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烟抽完了,水也喝了。张宝成就主动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最后一句话,你的卷宗我看过,罪名是打架。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偷不是抢,以后不打就完了。要真改不了,再想打人的话也简单,你找我,打我。”
张宝成这话像玩笑,可洪衍武绝对不敢当笑话听,赶紧点头说“不敢”。
可张宝成却又说,“别假谦虚,当初你打的就是个师长儿子,我算什么。可你要再打了别人,也就等于把我给打了,咱俩没完!……哦,差